=尾指。
“来必归去,高楼坍塌。”
米画师/b站都为@尾指指证
Twi@suoweiliuli
微博@列车穿行在衔尾蛇的梦里
关注前先看置顶。感谢。

出埃及记

目爹爹牛逼目爹爹是我再生父母我没话了我这几天必画爆

目_灰尘兔饲养员:

三次创作。出场员工人物形象及设定均来自@琐尾流离

详细人设指路:

尼古拉斯/拉马库斯:文字设定点我图像设定1图像设定2

科比尼亚:文字设定相关漫画

更多相关可以戳TAG:W主管的记录

求求大家都来看看,香,香疯了

私设/ooc/涉及脑叶公司原作人物出场/涉及私设主管W/不明显cp倾向↓

拉马库斯x尼古拉斯

涉及异想体:空虚之梦/月光女神

请注意避雷。

Summary:她分开红海,却不愿走出埃及。

 

 “嘿。”尼古拉斯敲敲收容单元的玻璃:“这是什么?一只羊?好可爱!”

“‘可爱的异想体’?”她的手指被一声呵斥阻止了进一步动作:“别靠近‘空虚之梦’,我这话是在为你好。”科比尼亚倚着门框,口气无不嘲讽:“毕竟你再加上瞌睡虫这个缺点就彻底没救了。”

尼古拉斯立即举起双手,好的前辈,谢谢您前辈。您真是太为我着想了!她目光仍粘着那只异想体,像是漂浮于半空的白云。活着的、咩咩叫的白云。于她扭曲的时间长河中鲜少浮现的公司之外的风景——

 

——变成了确切映入眼帘的东西。原本属于白炽灯的位置被毫不做作的自然光源取而代之,显得过分温和。这奇异的场景不该是眼镜起雾所致吧?尼古拉斯没喊出声来,甚至相比之下茫然多于震惊:毕竟在脑叶公司上班,你总会遇到点奇迹——只在于数量多少。不过这场面稍微过分,她是被吞到哪只异想体肚子里了?(其实科比尼亚应该比那些异想体更想吃了她)那只可爱的白云?沉睡的小羊。

或许是在做。她不可避免地在脑海中描摹羊羔眯起的眼,或许它觉得自己能够做梦实属乐事,要让彻夜996的我司员工也体验一下快乐。谢谢!这是真心的。

既然是梦,就无须担心是否醒来。她对自己满是信心,再不济公司——她的朋友——主要是她的朋友,也不会放任她睡得昏天暗地。尼古拉斯立即收敛了茫然,换上副浑然天成的观光客微笑观察四周景物。这光,这水!……怎么还挺眼熟?

“尼古拉斯?”

在这声音与少女的意识顺利对接之前,堵塞的声带自行运转。她像被掐了嗓子般半张着嘴回过头去,撞进一双殷红的眼里。她仿佛看到相似的疑问从中溢出来,渗进她大脑皮层里动摇鞭笞,与公司墙壁上永远抹不尽的血迹拥有相同颜色。

“……呃?”她本能挤出气音当做回应,然而那声音像是因此不满起来:“还在发呆?不是说好今天去旁听那位学者的演说么,你这通折腾的后果会是我们一起迟到。”

演说?学者?这他妈是什么跟什么!尼古拉斯在混乱中搜刮着与之相关的记忆。演说,迟到,因果关系,排列组合——结论,八成是她那多数时光于文学浪漫谭中度过的大学生涯。

可为什么拉马库斯也在这里?她对魔弹发誓自己大学四年——可以说在进入公司之前,真就没见过拉马库斯,无论哪。难不成是空虚之梦写的剧本?这本质上其实是本性向稍微不太对的少女言情小说,浪漫主义者的烂俗情诗。搞笑!她断然不可能和这个“拉马库斯”谈情说爱互诉衷肠,因为这玩意就他妈是个梦。梦。只能是梦。

所以自己在纠结什么劲儿?蠢到家了。尼古拉斯没注意自己的表情,思考中展现一个被称作“文学院那个美人最可爱表情”的微笑。曾经她对此有所耳闻,私底下非常遗憾:竟没人能看出这是嘲讽…算了,看不出也好!

偏偏有个人——暂且称呼她为拉马库斯——要穿越时空般不合时宜地打脸:“你表情很奇怪,我刚刚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吗?”

尼古拉斯止住笑,说:没有。这是实话,她自己也拎不清这番嘲讽的对象。而且她想起了这场演说,不如说没有立刻想起反而侧面证明了她记忆力衰退之严重:那位学者——卡门——或者c开头的别的什么名字。何人不重要,焦点应是演说内容本身。她记起,或者说从未忘记这便是自己想要加入“翼”,加入脑叶公司的契机。

是她无可规避的转折,一切的转折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现在出发。”这个拉马库斯竟奇迹般再次容忍她长长的茫然:“明明是你自己说不想错过,还信誓旦旦说什么…我听了也一定会感兴趣?既然这么说了就付诸行动啊。”

不想错过,我那时是不是这么和舍友说的来着?但她可没动过邀请谁同行的念头,她有原则和一双善于分辨的眼,从不和人生中的过客同路。

固然,拉马库斯不在此列。可准确来说眼前一身当代大学生打扮的女孩并不是拉马库斯,顶多可称作一个被描摹的影子。尼古拉斯本能地察觉到其中谬误,太鲜活的造物难免有喧宾夺主之嫌,“空虚之梦”是个尚不成熟的造物主。“我——我不想去了。”她只好这么说,并不企盼拉马库斯就此放过她。至少她对虚假有反抗之心,勉强算是种美德。

“噢,那也没办法。”拉马库斯耸耸肩:“我也不去了。反正本来也不算感兴趣……陪我去买个三明治?”

……啊?尼古拉斯积攒的一肚子搪塞瞬间全无用武之地,莫过于耗费心力锻炼半天,全副武装踏上战场却发现对面已经摇起白旗的酸爽。“你就不再稍微拒绝一下的吗……?”

拉马库斯简言意骇:“得了,我拒绝了你就会去?”这确实是她设想里的正常回答,空虚之梦没有造梦造出个妖魔鬼怪,值得表扬。

回忆随着景色不断变化逐渐复苏,尼古拉斯此刻又显得像个旅行者,用未经污垢的眼光打量重获新生的过去。拉马库斯走的很快,未曾停下脚步或是回头。尼古拉斯暂且将其归于对食物的兴趣:所幸,匆匆的步伐为拉马库斯赢得最后一个三明治——这一幕或许在整场梦境中最具戏剧性。拉马库斯终于满意,啃着三明治问她:“接下来?”

尼古拉斯在这奇异的梦境中得以拣回选择的权利,反而一时间无法决定。她犹豫着说出一个想法,尾音落下时终于觉得这明智又合理:“我想弹钢琴。”好。拉马库斯依然走在前面,被尼古拉斯要求步子放慢一些。

尼古拉斯在琴房门前站定,后知后觉地开始思考钥匙的下落。面对此情此景拉马库斯只能充当旁观者的角色,看她四处翻找未果,反而惹上一身灰尘。尼古拉斯从未如同此刻般渴望EGO的平民化。随便给她个什么都好!但这句话也不能讲出口,她只好说:走吧。口气中不可避免的失落和遗憾,下一秒察觉头顶转瞬即逝的力道,拉马库斯瞬间收回手。“疼——你安慰人的方式怎么是用拍的!”尼古拉斯用不满的口气大声嚷嚷,脸上却露出一个微笑。

于是选择权再度落回拉马库斯手上,她像个永不知足的孩子,提出一个又一个普通大学生——普通人才会一起干的事。(而非在时间错乱的公司里和怪物殊死搏杀)尼古拉斯借以梦的名义欣然赴约,一次又一次。临近十二点,尼古拉斯拖着一身疲惫和游乐场射击赢来的巨大玩偶裁倒在拉马库斯的宿舍床上时,听到后者感慨:“想不到你射击技术这么好。”

废话……她迷迷糊糊地想,不好怎么做你的搭档……。好困。在梦里也是可以睡觉的吗,真是奇妙…

月光恰恰循着半开的窗户游弋而入,惨白与夜灯的暗黄一并融成光团,映在尼古拉斯的脸上,遮盖住五官。

她一度忘却自己从何处而来。

 

直到那天她从摊主手中接过碗热气腾腾的关东煮,回头呼唤拉马库斯的名字。无人应答,拉马库斯不喜欢也不擅长开玩笑。原本冷清的摊位前不知何时已人声鼎沸,她拥挤于喧闹声中间,归处去处一概不知。

荒诞到刻奇。这是她一生中从未有过的茫然时刻,关东煮早被慌乱的动作甩在地上,溅落一地汤汁狼藉——可没有人看它一眼,尼古拉斯逆着人流狂奔,终于回归公司里奋战的步调。奔上学生宿舍三楼,拐角处最后一间。钥匙压在门口废弃未丢的仓鼠笼子底下,她几乎是去抢一般把它捞起来塞入锁孔,咔哒咔哒几声脆响,她握着剩下半截钥匙呆滞伫立。下一秒门开了,一张全然陌生的脸,五官模糊到尼古拉斯只能看见不断张合的嘴吐出一句:“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她绝望地去看锁孔,里面没有半分钥匙插入的痕迹,然后是空荡荡的手心,不知何时烟消云散的重量。

这是一场!这个念头终于浮现在脑海的瞬间,尼古拉斯被渗入骨髓的寒意直击胸腔。她徒然听到一段极诡异的旋律,直直刺入耳膜,如同洪流咆哮盘踞于脑海。她循着那乐声指引跌跌撞撞地走,乐声追随步伐渐弱,她却分辨出前方才是旋律的源头。

前方是琴房。她意识到这一点,再次懊恼钥匙的去向。可那扇本纹丝不动的门竟在尼古拉斯靠近后徐徐打开,敞开到一个令人怀疑的角度。尼古拉斯一瞬间疑心自己将要走入魔鬼大张的口,但她的脚步未曾停下。

一切都是学生时代熟悉的陈设。但她却看到不可思议的三样物件——其中两个人——主管W和拉马库斯。……她们真的是她们吗?这一认知令她头晕目眩,于是转而注视第三样:并不是那架头重脚轻的白色杂牌钢琴,每每跑音到令人懊恼的地步——而是一架黑色大钢琴,外形颇有几分古典韵味,其上甚至陈列着七根烧尽的蜡烛。这又代表着什么?尼古拉斯无从揣测,甚至不知道如何向W和拉马库斯发问。问什么?是空虚之梦让我无法醒来吗?你们是谁?拉马库斯,你为什么消失了?

“我要加入脑叶公司。”她未曾开口,拉马库斯却给予回答。女孩面无表情,仅是不断重复叙述:“我因加入脑叶公司而离开。”

尼古拉斯感受到这话语中沉淀的空虚。可当她张开嘴意欲辩驳,却不知道应当说些什么:被逼回喉咙里的词句令她几乎想要呕吐。

“欢迎加入脑叶公司。”W开了口,尼古拉斯甚至没意识到是谁在对她说话。她看到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手握住,摁压在琴键之上——

——敲下重重的音节,震耳欲聋到几乎让她昏厥。浑厚低沉的声音回响,明明是从未听过的诡异曲调,她却在这乐声中喃喃呓语,升腾而起又被抛落。尼古拉斯毫无预兆地泪流满面,这即是第三乐章。这即是一切的终结。

 

 

 

 

“尼古拉斯?”

“?!”绿发的女孩猛然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张熟悉的脸。

“拉马库斯?!等等,这是在现实吗……不对,这才是梦?”她茫然地环顾四周,白炽灯,吱吱乱叫的仓鼠。永远褪不去血迹的墙壁。

“你什么情况?”拉马库斯的口气显得稀松平常,但尼古拉斯能看到前者皱巴巴的衣服下摆。“做了一场梦。应该是噩梦吧……”她问:“是科比尼亚把我送过来的?还是主管?”

“……科比尼亚?主管?”拉马库斯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她:“你忘了?今天才来的一个异想体……是叫月光女神吧。你说要进去工作,然后坐在琴凳上弹了一曲。”她耸耸肩:“就一直晕到现在,整整半天了。你那份工作都是我在处理。”

“什么??”尼古拉斯吃惊地追问:“我明明是在空虚之梦的收容单元前睡过去的,应该还在科比尼亚面前……”

“空虚之梦?”拉马库斯看上去比她还吃惊,语气中关切和疑惑参半:“你是不是……精神压力太大了?我们公司没有收容过这个异想体。”

 

 

 

“你说的那个…啊。是‘T-02-99’……。”W也是如梦初醒的模样:“那个异想体…我们公司从来没有收容过。一次都没有。”

“等等?那为什么我会……”尼古拉斯猛然截住了话头。这个梦,从头到尾只是她一个人的……?

“会什么?”W奇怪地看她一眼:“你的脸色很差啊……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工作。”

尼古拉斯没有回应,径直站起身来走向门口。门关上的前一刻,她用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问:我们真的还存在明天吗?

 

没有人回答;可她已经知晓答案。

 

 

 

 

 

 

 

 

 

 

 











一点点太长不看的解释:

1.尼古拉斯以为这是空虚之梦给予她的美好梦境

2.其实是她自己的梦,一个因为月光女神的影响(wiki:让员工沉浸在自己脑海中的恍惚世界)而诞生的,受她的潜意识控制的梦

3.琴房第一次无法打开是因为她潜意识里不愿意离开

4.梦里拉马库斯消失是因为现实的拉马库斯在呼唤挚友

5.“我因加入脑叶公司而离开”另一个意义是,现实里的拉马库斯也因为加入脑叶公司而死亡(离开尼古拉斯)

6.题目本来决定要叫“回埃及记”(质量配不上标题真的对不起!)

7.“埃及”指代的究竟是拉马库斯还是公司,或是两者都有?两者都不是?

8.小私设:W主管收容过“虚空之梦”,但是那次人死太多退货了。说没有是怕尼古拉斯又想起拉马库斯的死

评论
热度 ( 12 )

© 尾指指证 | Powered by LOFTER